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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不赌不赌，咱是那赌博的人嘛？

    咱不能给警官们找事儿不是？”

    “知道就好，来，大家都坐下吧。”

    只有赵光印老人没有坐下。

    他背着手，拖着那只残腿到处看。

    林庆福和丁寻怕他摔倒，连忙紧跟着他。

    “这丫头是真的失踪多日了呀……”

    老人摸着客厅的每一件陈设，一直摸到一座欧式的大钟前停下。

    这话既像在问他们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语。

    “赵老前辈，这钟……有啥不一样么？”

    “这钟是玉玲丫头从欧洲买回来的，她和我说过，这是她最喜欢的钟，她每天都要亲手把它擦得亮亮的。”

    所以，老人摸着钟上的灰尘得出结论。

    赵玉玲的确已经失踪多天了。

    此刻他才彻底愿意接受这个事实。

    “小子，你说你在玉玲失踪的头一天来过这儿？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丁寻不明白老人突然问这个干啥。

    “玉玲失踪前就没有任何征兆吗？”

    他目光犀利地看向丁寻。

    丁寻被他看得有些不自然，老人这眼神中有对他的不信任和责备。

    “赵老前辈，赵玉玲失踪前我可能确实是最后一个见过她的人，但是她当时没有任何异常。”

    “那就是说，不是她自己躲起来的。”

    “绝对不是！”

    这点丁寻一直很肯定。

    “那也不是刘家那个混账东西绑架的？”

    赵光印看向陈警官他们。

    陈警官走过来：“赵前辈，目前根据刘永亮的口供来看，赵玉玲的失踪或许跟他没有太大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“你们就不能透露得多一点儿吗？”

    老人眼圈儿微红。

    张跃连忙解释：“很抱歉！我们能说的就是这些。”

    赵光印是个通情达理的人，他当然知道警方不便透露过多。

    “老人家，我们初步分析认为赵玉玲可能还在县城内，您想想赵家还有哪些地方是一般人不知道的？”

    陈警官把他们已将整个新南县城搜寻的经过简单地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“还有哪些地方？

    还有……还真没有！”

    老人说完，突然看向大厅的楼梯，眨巴了好几下眼睛。

    “既然县城都被你们找过了，那你们难道就没想过一个重要的地方吗？”

    “赵老前辈，啥重要的地方？”

    丁寻忙问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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